企业内部也好,人与人打交道也好,最大的成本就是沟通成本。 累。
第三次来北京大兴机场。 只有一个感觉:累。 以前从南阳机场(代码NNY)飞北京南苑机场(代码NAY)。总是抱怨南苑机场建的太偏僻,不通地铁,去市里太麻烦。 现在南苑机场民航飞机停掉了,南阳到北京的飞机只到大兴机场。 地铁倒是通了,但是在市区换乘几次以后,还要再花35元坐机场专线。 又开始怀念南苑机场离市区有多近。 好不容易到了大兴机场,上楼办值机,过安检,找登机口,都特别远。 想起南苑的两层小楼,乘机实在是太方便了。 幸福是比较出来的。 我从2011年到现在,9年时间,仅国内航程,一共飞行了50次,飞行小时数加上今…
学生们爱看抖音,也爱玩游戏。 都听过和说过一句话:你在教我做事啊。 这原本是《逃学威龙2》里面的一句台词。 但是在学生们这个群体里,更喜欢把这句话当成口头禅,来表达出对自己指手画脚的人的不满。 下午在上课,我点击茶台上的全自动烧水按钮准备烧水,这时坐在旁边的一个女生特别着急的提醒我:要打开盖子。 烧了这么多天水,开不开盖子我自然是很清楚的。 于是我随口说了一句:你在教我做事啊。 全班哄堂大笑。 当然,我的语气并没有不耐烦和不满。完全是开玩笑说出来的。 师父说:群居治百病,也许是真的。
昨天换了一个新老师。 课程内容是即兴评述。 在讲到一个扶贫新闻的时候,老师问起贫困的标准是多少。 大家七嘴八舌,甚至有人说年收入30万以下。 老师打趣到:那我也是需要帮扶的对象。 成年人之间自嘲惯了,这个时候大概率都会跟着说:我也是,我也是… 但是这些学生出奇的安静。 也许在安静的背后,是迷惑:啊?30万收入都没有吗? 当然,能到这里上课的,自然是家庭条件不算太差的。 贫穷,可能对他们来说只是新闻报导里的一个名词,离现实生活还很遥远。 过惯了衣食无忧的生活,不需要为生存忧虑什么。也不需要了解收入从何而来。 但是终究…
早上闹钟响起,是这个样子的: 于是起来洗澡,刷牙,剃须,穿衣服去教室。 路上振作一下精神,感觉心里是这样子的: 下午课程结束的比较早,老板说这周太累,要回去补觉,直接打车回家了。 我吃了点饭,想到晚上10点半才能开始查房,这段时间可真难熬,看书吧。 心情是这样的: 中途被学生们叫到楼下,玩狼人杀的游戏。没感觉到乐趣在哪里。 但是也硬着头皮来吧,毕竟以后跟学生要经常打交道的。 侥幸赢了两次。 十点半一到,刚好出去玩的孩子们回来。 逐一签字,然后回房间洗漱。 明早的老师临时有事,十点半才能来,我跟学生们都可以睡个好觉了…
早上7点起床洗澡。 7点半下楼跟老板汇合。 老板说教室里桌椅摆放的不合理,于是重新摆放桌椅。 9点上课。 屋里太热了,地暖加中央空调,热了一天。 中午12点下课,跟老师和老板吃了一碗面。 吃完饭老板带着讲课老师回教室。 我在楼下超市买了个剃须刀回房间把胡子刮一刮。 休息片刻回教室。下午两点继续上课。 下午5点下课后,老板约了一个在校生(学姐)来跟大家传授经验。 我们三个先是一起吃晚饭。我要了一份意大利面。 吃完饭晚上7点钟,回到教室听学生七嘴八舌的提问。 当有人问到学姐求学过程的时候,学姐几度落泪,引用了一句名言:…
以前总是被称作老板。 今天第一次被人称作老师。 感觉…好像也没有太大感觉。 可能是因为紧张吧,一直在反思哪里做的还不够好。 老板说我已经替代了她十分之一的工作量。 看来这里面还有更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安排好一切事情,查完学生宿舍,已经将近晚上11点。 早上4点半起床到现在,竟然也没有一点困意。 晚上吃完饭,老板打滴滴准备回家,等车的时候,请我喝茶饮。 忽然说,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香味儿,就是桂花的味道? 我说废话,我喝的就是桂花乌龙茶,跟你一说话,当然有桂花的味道。 老板说,嗯,我第一次觉得口吐芬芳可以是个褒义词。 我…
其实,这一生不管遇到谁,遇到的都是自己的碎片,不同片段、不同侧面、不同时期、不同状态、不同心境的自己。 我们从未遇到过他人。 在恋人身上寻找错失的爱;在偶像身上寄托自己不能成就的梦想;在不喜欢的人身上重温昔日的创伤。 直到有一天,把自己所有的部分都认祖归宗,全然接纳,就遇到了完整自己。 ——摘自网络
午后,在这样一间屋子里,读一本散文集。 难得有这么清静的场合和平静的心情。 读余光中的《思台北,念台北》,“这家,是住出来的,也是写出来的。八千多个日子,二十几番夏至和秋分,即就是一片戈壁,也早已住立室了。几何篇诗和集文,几许部书,都是在临巷的阿谁窗口,披一身重堆叠叠深深浅浅的绿荫,吟哦而成。” 读臧克家的《野店》,“秋天,连线的阴雨把一个远道的客人困在野店里,白天黑夜分不开界限。闷闷的用睡眠用烟缕打发日子。风挟着雨丝打进纸窗来,卧着,从眼缝里闪进来一片阴暗,粗人就算是不善于愁,—只孤鸿也难免于凄凉。等着,胸中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