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睡了一个多月以来的第一个午觉。 起来以后继续工作。 晚上去吃烧烤。 朋友说我看起来瘦了很多。 个中心酸,只有自己知道。 睡了,晚安。
朋友在武汉购置了大平层,托我找搬家公司,把这边的东西打包运过去。 一个慕思的床就价值好几万。朋友的妈妈在微信上一再叮嘱我:要包装严实了,不能有任何闪失。 今天下午,约的两个工人师傅到了以后,我全程监督。 两个师傅也挺娴熟。拆卸、打包都没有太大周折。 中途两人烟瘾犯了,在屋里抽了起来。 我赶忙提醒他们:请到门口抽吧,别给这屋里留烟味儿,不抽烟的人对这比较敏感。 两个师傅很识趣的开门出去抽烟了。 我看一个屋子里的大床已经拆卸打包好,就去卫生间拿拖把,准备把原来床底下堆积的灰拖一拖。 在卫生间的洗漱台前,突然想起某一年,…
和你有关 观后无感 若是真的敢问作者 何来罪恶 劝人离散 有多为难 若美丽的故事来的太晚 所以到哪里都像快乐被燃起 就好像你曾在我隔壁的班级 人们把难言的爱都埋入土壤里 袖手旁观着别人尽力撇清自己 我听见了你的声音 也藏着颗不敢见的心 我躲进挑剔的人群 夜一深就找那颗星星 我以为旅人将我热情都燃尽 你却像一张情书感觉很初级 人们把晚来的爱都锁在密码里 字正腔圆的演说撇清所有关系 我听见了你的声音 也藏着颗不敢见的心 我躲进挑剔的人群 夜一深就找那颗星星 你听不到我的声音 怕脱口而出是你姓名 像确定我要遇见你 就像曾…
今天有个应聘者加我微信。 对薪酬待遇工作内容的提问,每一句都直中要害。 其实这本来也没什么不好的。 至少说明她对这个工作有丰富的经验。 无奈我新接手的项目,有些问题自己都还不知道,还得远程求助。 终于,聊了一个多小时,以她的一个“喔”字结束了对话。 我竟有些如释重负。 但也觉得学到了许多。 尽管我早就制定了详尽的薪酬方案,工作注意事项,但今天第一次应用到实践,还是有些慌乱。 此刻回想起来,最大的感受就是,经历了这样的提问,未来面对求职者,我可能会回答的更加娴熟了。 总结一下:每一个让你觉得难搞的人,都是在教会你成长…
气温越来越高,二楼办公室里酷热难耐。 去淘宝下单一台空调。 新飞,1.5匹,单冷,1449元含安装不带支架。 平台指派了一位本地安装师傅过来。 师傅提了一下内机,说怎么这么轻。 我说,你等下就知道了,外机更轻。 师傅笑着说:这种空调,其实制冷效果最好,结构简单,启动迅速,比那些变频的耐用。 我说,先装上看看吧,这价格只够买半台同型号的格力。 经过安装师傅的一番操作,空调顺利启动,效果确实不错。 今年夏天,就靠它了。 中午吃完饭,去市里协助阿强打官司,不是“阿珍爱上了阿强”那个阿强。 阿强略有紧张。 但有我写的诉状,…
看到这个旅拍摄影师的视频,感到莫名的烦躁。 当然,我不是在挑剔视频拍的不好。 相反,构图、运镜、模特都很完美。 我只是在烦躁我自己。 烦躁过去、现在,以及未来。 或回忆,或展望,都有种很压抑,透不过气的感觉。 上午清理冷库散热翅片,尘土飞扬。 最近吃土有点多。 6月8日下午回老家,看望大伯和姑姑。 帮大伯把路边晾晒的麦子装车运回院子里。 由于路面上还有土,我们卸车的时候,满院子都是灰尘。 大家好像都不在意这些,没有人戴口罩,也没有人说停一下。 慢慢的,我在灰尘中竟闻到了一丝甜甜的,类似面包的味道…… 弟弟从郑州赶回…
近日诸事不顺。 不同的朋友邀请去厦门,去武汉,去杭州…… 我都提不起兴趣。 看了一下“航旅纵横”app,已经有800多天没有坐过飞机。 但是好像也没有什么。 倒是航旅日签的话挺扎心:“我们累,却无法止歇;我们苦,却无法回避。” 事实的确如此。那么,我们面对这样生活,究竟是为了什么? 难道真的是因为基因枷锁,仅仅为了繁衍后代吗? L的父母相继住院,他说:你看看,要多生孩子啊,不然老了,孩子能忙得过来吗? 如果是以前,我会对此嗤之以鼻。 但是现在,我虽不认同,却也没有觉得他说得有错。现实在这摆着。 祝福他,子孙满堂,人…
人的意识总是复杂交错。 梦里,妈妈告诉我,她见到xxx了,带着孩子。 我大骇。 妈妈又说,小张浩生于六月初一。 我连忙问:她现在在哪儿住? 妈妈迟疑了一下,说了一个比较模糊的位置。她是怕我找过去了。 我知道那里,初中时候表哥开网吧的地方。临着一条弯弯曲曲的河,屋子都盖在河边。条件算不上好。 我不由得悲从中来,她竟执意生下了孩子。 如今孤儿寡母,生活定是十分艰难。 大约是情绪太过激动,一下子从梦里醒了过来。 幸好只是个梦,更幸好,现实中她不用受此磨难。 再看一遍徐静蕾的《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 万般感慨,不知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