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听企航的课。 早上3点多醒了一次。 等到4点50闹钟响起，起床洗头穿衣服，背上包开车出发。 限速100的高速公路跑着略显无聊。 8点40到达会场。 跟几个很久没见的朋友打了招呼。 找地方坐下等待课程开始。 来了一位新讲师，头衔挺多，也出过几本书。 但是今天讲的内容在我看来作用不大。 每当全场像往常一样热烈鼓掌的时候，我总想起鲁迅在《而已集》写的话: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永远不要试图跟思想等级低、认知能力弱的人解释你的行为动机。 复旦大学历史学博士、清华大学博士后、历史学者张宏杰讲过这样一件事： “中午请老舅吃肥牛，跟老舅又干了一仗。老舅说你们研究历史的都是瞎扯，历史没有真相；你总说是北朝鲜先打的南朝鲜，你看着了？你参加了？我说老舅，这些都有各种档案资料在啊！打个比方，今天中午咱们吃的什么，过一个月你可能记不住了，再聊起来，明明是肥牛，你非说吃的是卤煮。可如果菜单留下了，小票留下了，这个事儿就能说清楚啊，怎么叫历史没有真相呢？研究历史的根据的就是这些留下来的东西。老舅怒道：果然知识…